那截雪白的衣袖从她指间cH0U了出来,景玉珑后退半步,声音既冷淡又疏离,“今夜你来之前,挽霜与我提了一件事——我与她成婚五年,是时候该有一个孩子了。”
江念的心脏狠狠地跳动了一下,唇中泛起连绵的苦涩味道,动作有些迟钝地仰起脸,“那你是怎么回答她的?”
景玉珑的唇线绷得很直,脸还要冷寂,散在肩后的白发被风带起,他又成了一开始那种可望不可及的模样,江念朝他走近一步,他就迈着脚往后面退开,始终与她划开一道分明的界限,让她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待日后她身T好些了,我会考虑的。”
一锤定音,江念终于停在了原地,再也无话可说。
景玉珑r0u了r0u眉心,眉目间的冷sE渐渐缓和,今夜前前后后接连发生几件事,他也被折腾得很疲惫,江念想要b他做的决定他终于做了,只不过不是江念想要的结果,“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到此为止,江念……我身边有挽霜一个人就够了,没有你想要的那种位置。”
房间里面又传来慕挽霜唤他的声音,景玉珑放下手臂,又看了江念一眼,进屋之后再也没有回过头。
江念扶着门框站在门口,像一个局外人在欣赏属于别人的故事,她的脑袋靠在门上,看着景玉珑给慕挽霜盖好被子,一只手握住她伸出来的手,一只手撑住了枕头,侧过身将她挡在床榻里面,时不时应着她的梦呓轻声应答。
鼻尖涌起一阵酸涩感,江念眨了眨眼睛,泪珠滑过腮边又一颗颗从下巴滚落。
她羡慕地想,景玉珑待慕挽霜可真温柔啊,他是个品行端正的好人,大概过去的十多年,无论是作为兄长还是作为夫妻,他待她一直都这么温柔。随即又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原来景玉珑的温柔真的只给慕挽霜一个人,她想要争取的那种偏Ai,恐怕这辈子都没有办法从景玉珑这个人身上得到了。
江念低着头靠在门边,拿指甲扣断了衣袖上祥云绣纹的一根银线,头一次在心里生出了疑问,从头到尾她做的这些越线的事,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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