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善于掩藏自己的情绪,有意遮掩的时候就连景玉珑也看不出来她究竟在意还是不在意,只是在江念说出这句定音般的字句后,景玉珑下意识挪动脚步往门口转了一下——江念此刻无b痛恨自己过于细腻的观察力,这点反应被她捕捉到了,她不想往深处想,可心口还是觉得刺痛。
她捏了捏手底下柔软的被子,站起身推着景玉珑往门口走,“姑姑她现在应该还在等你吧?你快回去看着她,听我爹的意思她这次病得好像挺严重,久了找不到你该着急了。”
景玉珑手里拿着那只镯子和腰链,低头看着她,没说话。
江念又把他往外推了几步,直到把人赶出了门,也没去看景玉珑什么表情,“嘭”地一声把门关上。
那道影子在原地站了很久,一门之隔,一个在里一个在外,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直到楼下巡夜的铜锣声吆喝着敲过了四更天,落在窗格上那道修长的影子才转过身离开。
脚步声响起的一瞬间,江念一下子卸了力,小心地打开门踏出长廊,目光追随着那道白衣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又倚着栏杆一直看着他走到楼下,一个人在弥漫的夜sE中渐行渐远。
深夜第三层楼的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丝沁凉,有什么东西顺着下巴滚落,拉长成一缕稍纵即逝的丝线,下一秒又被迎面而来的风吹散在寒凉的夜sE。
江念两只胳膊撑在栏杆上,低头凝视着夜sE中那一抹雪白背影,逐渐缩小成一个点,又被横斜在楼阁下的Y影吞没。
观景台底下是空空荡荡的试炼场和观众席,亭台楼阁隐没在黑暗中好似蛰伏的巨兽,树梢的暗影随风哗啦啦响动,灯笼暖hsE的光晕从头顶洒落,长廊上只有江念一个人。
她偏过头盯着景玉珑消失的方向,久久回不过神,裙角被栏杆外的风吹得飘起来,脚尖有一搭没一搭踩着那一阶突起的横栏,手往腮上一撑,m0到了满手Sh润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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