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最早跑到江念院子里来找她,是因为他身上鳞片发作的症状只有江念的血能缓解,发病的时间很随机,并不会固定在某一天或者某个时辰,所以他每次跑过来的时间也完全不一样,大清早或者深夜这种时间点也是常有的事,江念早就习惯了,并没有过多在意,没想到这一点反而让景玉珑误会了。
她和白羽之间的事并非三言两语能说清楚,况且事情涉及到白羽的,江念也不想让景玉珑知道得太细,所以对方说完之后她没办法解释,只能闭着嘴沉默。
然而,b景玉珑误会了她和白羽之间的关系这件事更让江念难以接受的,是景玉珑似乎对她形成了某种十分恶劣的印象——看见一个男人和她走得近,第一反应就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江念感到惊愕,但是再回想一下每次见面自己在景玉珑面前的表现,又无怪乎对方会这么想她。
无论是白羽还是景玉珑对她的印象,江念都没办法为自己辩解,况且喝醉了酒的景玉珑让她感到危险,诚然她心里很想和对方单独待在一起,但那得是在景玉珑清醒的前提下。现在这种情况再继续和他掰扯,除了承受一顿酒疯之外没有任何好处,说不定他醒过来之后还会把今晚上的事忘得gg净净,到时候难受的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江念又不傻,才不会做这种亏本买卖,于是心里那GU退意越发强烈,她在景玉珑冰冷的目光下慢慢移开了眼睛,手往背后m0索着找到了开门的位置,轻声说了一句,“仙君喝醉了。”
然后一下子拉开门转身就想往外面跑。
房门飞快地打开一道缝隙,下一秒“嘭”的一声又猛地被关上,与关门声同时响起的还有江念的cH0U气声。
景玉珑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整个人往前推在门板上,玩味地看了会儿她吃痛的模样,扣住两只纤细的手腕攥在一起,按在了她的头顶。
“你不是最喜欢和本君待在一起么?连下药这种手段都用出来了,就为了睡我一次。”景玉珑沙哑的声音从江念头顶传来,“……跑什么?”
江念在他手底下用力挣了一下,然而腕子上那只手掌压得Si紧,她挣扎无果,反而是披散在后背的长发被拂到肩膀一侧,一道滚烫炙热的呼x1逐渐靠近后颈,带起的热气在肩颈处撩起一片浮红。
景玉珑低下头,咬住了那点g人的绯sE,银发垂落在江念肩上,他的脸深深埋进江念颈窝,牙齿刺破皮肤的一瞬间,如愿在唇舌中尝到了甘美的血腥味。
江念咬住唇瓣,被肩膀后面传来的温热触感b得仰起脖子无声地喘气,景玉珑咬破她的脖子之后吮走了流出来的血,又用舌尖抵着那点伤口细致地T1aN舐,粗糙的舌面缓慢地从那片泛红的肌肤上扫过,暧昧又诡异的感觉b得江念下意识朝前面倾过身T想要躲避,x前却被一只横过来的手臂挡住了。
景玉珑的手掌按在她锁骨下面,以一个完全占有的姿势将她扣入怀中,江念身上唯一一件单衣恰到好处地g勒出了x前饱满高耸的形状,对景玉珑来说简直再方便不过,他cH0U开了衣裳的系带,手掌顺着散开的衣领m0进x口,隔着肚兜握住了一只浑圆的Nr0U。
他的力道r0u得江念有点疼,对方身上的酒香像一张浓烈又无处不在的大网,密不透风将她包裹在里面,随着喘气不断x1入的酒香让她的意识变得混沌,脸颊逐渐散发出高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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