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冬林立刻会意,从怀中掏出了杨云枫在牢房里给他的银子,道:「正是,大人,这五两银子便是唐长峰b着小人收下的,小人分文未动,只求有朝能遇到像大人您这般的青天大老爷时,再拿出来做为成呈堂证供!」
李适之点头赞道:「你还挺细心的!」待衙役拿过罗冬林手上的银子交来时,李适之看了一眼,立刻看向躺下坐着的卫弘,问道:「卫大人,此案你又如何看?」
卫弘此时早已经进入绝望了,哪里还能说出半句话来,却听李适之这时拍起惊堂木,喝道:「为何唐家父子迟迟没有带到?「
这时去传唐家父子的衙役回来禀告道:「大人,小人前去唐家传唤,岂知这唐家父子早已经不知所踪,小人四处查探了一番,才知这唐家父子遣散了家奴使婢,变卖了家产,早已经畏罪潜逃了!」
李适之这时立刻拍响惊堂木,沉声道:「看来唐家一案已经无需再审!」说着立刻对衙役道:「立刻贴出榜文通缉唐家父子!」说完又转头看向卫弘,道:「卫大人,你身为朝廷命官,贪赃枉法,渎职纵容亲属为祸百姓,该当何罪?」说完又敲响惊堂木。
卫弘此时早已经六神无主了,听得惊堂木一响,顿时吓的从椅子上掉了下来,坐在地上,随即站起身来,看向李适之,颤声道:「李大人,下官有要事相报,可否去後堂一续?」
李适之冷冷一笑,道:「有事尽管公堂说明,本官做事光明磊落,又何须去什麽後堂?」
卫弘这时走到李适之的案前,低声道:「李大人,知政事李林甫大人是下官恩师,你不可偏听偏信杨云枫一人之言,若是知政事李大人知道,定然也要追究……」
李适之听在耳内,眉头微皱,知道卫弘此时已经无计可施,穷途末路,竟然搬出李林甫来恐吓自己,随即冷声道:「那又如何?」
卫弘见李适之根本不讲李林甫放在眼里,而且他自知李林甫与张九龄不对,而李适之又是张九龄的门生,看来今日自己是跑不了了,立刻又对李适之道:「大人,你我同朝为臣,何必如此,大人这次来,在下一没接风,二没款待,是下官不是,下官早一会便让人准备一些茶资……」
李适之没等卫弘说完,立刻敲着惊堂木,冷笑道:「放肆!」卫弘闻言吓得连退几步,却听李适之道:「大胆卫弘,你将本官当成什麽人了,既然在此公然贿赂本官?还试图牵扯朝廷重臣,莫不说你是否当真是李大人的门生了,即便是,李大人只怕也容不得你这种贪官W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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