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癫疯?喔…那就有点麻烦了…小哥,有什麽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呀!!」
船长的热情应该让我感到感动,在异乡里一些些的热情或是帮助,对某些人来说就好b冬天寒夜里的炭火。可是这时候我的心思只在那张纸上,我勉强地回了船长几句,视线立刻回到手中我刚好是背对着船长,脸面向船尾巴,摊开对摺的纸,泛h的纸大小跟A4纸差不多。这张纸好像是一封信,上面几乎写满了字,字迹算是端正,但又有点大小不一。我仔细看,发现是中文繁T字,并不是简T字,只是书写的方式有点奇怪,里头有一点点文白夹杂:
龄姊姊,你在何方
好想你…这里…像你常说的
群魔乱舞…
然我却一块起舞已久,几乎不复记忆
与你的过往,方让我得以撑持至今
天地依旧,可我不是…好害怕…哪日也会疯狂!
撰这封信或许无益於事
可是你说过,我是你的希望
那麽
我可以去相信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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