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进行拉坏的工作,不要看拉这个很轻松,其实很费心力的!」

        在一个烧窑厂里,我和柳氏父nV俩正在里面的一个大房间内。看着一个人正在拉陶坏。昨天在找到可以住一晚的地方後,柳伯伯便带着我们去逛景德镇,也顺道去他要去的窑厂看看。我只有带着口罩,没带上帽子,一路上的心情是既兴奋又紧张,相当矛盾。我没忘记自己的处境,但因为这几天都没听见或看见相关的消息,所以相对的也可以这麽说,我是有点懈怠了。但话说回来,一直过着紧绷的日子也不是办法,神经也会受不了!我也不能常把忧心忡忡的样子摆给柳伯伯他们看,最後可能会让他们起疑窦。

        在跟他们一块游历这座老城市的同时,我大多时间都是在尽情饱览这些人文名胜古蹟,只差手中没有相机可以拍而已。要不是知道这里是大陆,要不是所听见的是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听到的方言,不然这个景德镇的面貌其实跟台湾的城市面貌相去不远。同样都是h皮肤,同样都是亚洲人;一样的方块文字,一样的人车摊贩嘈杂,接近中午时分的景德镇街上,跟台中街头一样拥挤、热闹,虽然彼此还是有很多不同,但却没给我很大的隔阂感。

        昨天逛完一部分的景德镇,也有去一趟烧窑厂,当天晚上我也把当天的经历也写进日记本里。柳伯伯在那边请他熟识的师父烧几样玻璃制品,然後明天还要再来一趟,事隔一天,我们依约又去到那里的烧窑厂。柳伯伯跟我说,他以前是这里的学徒,後来又跑去学烧玻璃和彩绘。因为在这里待了好几年,所以他也跟这边的人很熟,那个他要找的林师父跟他是同期生,而这位林师父现在正教我们一整个制作陶器的过程。

        小学时候老师会教我们玩纸粘土,记得那时候班上有个天才捏出一个龙神号,还有人捏出一支柠檬骑士,而台湾中部的蛇窑也是有名的陶器制作及游览区,我曾经去过那边捏几下陶土。看着手中的Sh土坏在手指的掐、捏、挤当中逐渐成形,成就感也是慢慢堆积升高,使人喜不自胜。现在算是再度回味,但不知道林师父会不会给我捏看看。我看着林师父正在聚JiNg会神地捏着土坏,粗壮的手臂却是用上难以说明的巧劲,瓶口正在成型当中,我坐在矮凳子上专注地看着,一时间都

        忘了时间流逝,也不在乎待在这里会不会被抓到。

        柳伯伯五分钟前离开去办事,而萍儿对於非透明物T的陶器没啥兴趣,早就不在这边,不知跑去哪,我看着这个皮肤黝黑的师父,他一边讲过去他们当学徒时的有趣事情,一边手中不停地形塑着手中的陶坏。

        「跟你说呀,你那柳伯伯呀,有一天出去买一堆r0U包子回来,结果回来的路上,就这麽刚好碰到一群野狗。那群野狗大概是饿坏了,全都凶神恶煞地瞪着你柳伯伯,好像想要把他给吃掉一样。」

        「喔喔...?!」

        「这边还不行,还要再多弄点浇水......那时候呀你柳伯伯是吓得呆住了!他事後说他从没看过那麽多只狗在他面前,各各都一副像饿了一个月肚子一样。害怕归害怕,但他还是恢复反应,正在想要往哪边逃。当时附近没人,也不知道你柳伯伯是走到哪里,那一堆野狗慢慢b近,张着大嘴流着口水,好像下一秒就会冲上来咬你一样。你柳伯伯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欸,你猜猜,他是往哪里跑的呢?」

        「嗯...一般来说,前面有狗的话,那要跑......应该是往後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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