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可不是为了搭讪美nV,才在这里说一些好像在套招的话。这天,柳伯伯夫妻俩一块出门办事。柳伯伯最近好像接了什麽工作,三合院另一端看起来没有开过的房舍,昨天就有打开门。之後柳伯伯除了忙农事之外,也在那个房舍里面做事。後来我才知道,柳伯伯不仅是个农夫,也是一名做玻璃制品的工匠,也难怪这一两天他请我帮忙去运一些东西回来,很可能是制作玻璃的原料什麽的,而那边的大房间就是他的工作室。
由於家里只剩下我跟萍儿,这边既没有电脑,也没有电视,娱乐的东西几乎阙如。俗话说的好:「要g掉一个大学生的好方法,就是切断他的网路线。」如今这边连网路都没有,手机也常常秀逗,不能玩俄罗斯方块或贪食蛇,加上这边的收讯非常不好,就算是要避免被人给追踪讯号,但我想打也打不出去。无聊的时间变多,我决定试着去亲近、了解一下,这位奇怪的柳家闺nV。说真的,我总觉得她跟柳伯伯两夫妻实在长得不太像,没啥相似点,而其他的就更让我m0不着头绪了。
例如说,她那不定期发作的歇斯底里,或者是一种类似JiNg神病患者的疯狂。
「不是...是什麽意思呢?」
「.......」
在栏杆外面的园圃,以差不多一百五十度的范围包围着这间老旧的三合院。瓜棚豆架在一边,另一边是种满高丽菜、包心菜等的菜圃。满地爬的南瓜藤,苦瓜的绿叶如皱巴巴的细绒布,卷屈的须j如弹簧般朝四周g搭,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诗:「姑妄言之姑听之,豆棚瓜架雨如丝。料应厌作人间语,Ai听秋坟鬼唱诗。」忘了是谁作的,但此刻是大太yAn,根本就没有「雨如丝」的情况,不然也许真的别有一般情调吧?
瓜棚的一边摆了好几个木架,说是木架,到不如说是坏掉的橱柜,也可能只是一些木板木条随意拼凑出来的简易棚架。我想起有些农夫好像会在田里摆个稻草人来驱逐麻雀,只是这边没有,而台湾那边也几乎是看不到了。木架上攀附着一些牵牛花,但更多的是这位nV生的收集品。这里是她的私人博物馆,现在我和她就站在这里,我站在这边大概有十分多钟,就只是看着她对着摆满各种玻璃瓶罐的架子,陶醉地,忘我地瞧着。因为自己不是很Ai收集什麽东西的人,所以在看久之後,终於感到有点不耐烦加上无聊地便开始对萍儿说话。只是,才彼此互相回应了几句後,我觉得气氛似乎不太对劲,她好像开始陷入某种......某种回忆中。
她忽然站起来,但还是背对着我。我在她的左肩後方,看着她好像被冻结的眼珠。
她在看什麽,怎麽眼皮都不眨一下?
「萍儿?」
我刚刚说错了什麽吗?!应该没有吧?我也不是要向她搭讪,只是想深入一点,多套点交情。平常我对这种事情是挺被动的,如今这样主动去跟人攀谈,学校那批家伙一定会说我什麽情窦初开,直说什麽小孩长大了之类的。她还是没有回话,但是我觉得她的身子好像正在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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