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业悲痛之余已不知道要与刘秀说些什麽话,而此时的刘秀也感到有些疲倦,两人便骑机车下yAn明山。路途中,刘秀依然鼓励洪业要努力练球,但洪业却一语不发。
剑潭捷运站前......
刘秀将安全帽交给洪业,临走前说道:「下学期开始,朕恐怕要和男友一起用晚餐,到时候你就不用再专程为朕送便当来了!谢谢你这学期来的辛劳。」她给予洪业一个拥抱。「你不要想太多,咱们依然还是好朋友。」
这一幕对洪业而言彷佛是刘秀在交代遗言,或许当初愿意为刘秀付出就不该存在有任何回应的期待,但是几个月来的付出毁於一旦令他的心跌到深不见底的深渊里。这一切就像是辛苦用了一百颗球与打者对决,但是都被打者击出界外球,而第一百零一颗球却被打者击出全垒打一样难过。
还能是好朋友吗?洪业不断地扪心自问。他觉得,如果自己没有喜欢上刘秀,也许就还能是好朋友;但是喜欢上了刘秀,自己已无法以朋友的态度去应对,若y是相处或许会沦落到影响刘秀感情的第三者,眼前唯有潇洒的离去才是给刘秀最大的祝福。
洪业目送刘秀的身影消逝在剑潭捷运站的电梯上,依稀觉得这也许是这一辈子最後一次见到刘秀了!他抱着刘秀戴过的安全帽,上头还残留着浓郁的发香。他为了不再去想刘秀,竟把安全帽扔在捷运站的一隅,随即将机车发动、油门催到最底,整个人彻底崩溃。
洪业流着泪、不断大吼,甚至於责怪向流星许愿会得到反效果。气愤之下,他以时速90公里飙上仰德大道,就连大转弯处也丝毫没有减速,任由排气管与地面磨擦形成火花,险些发生车祸。
这一晚,洪业压根儿没有睡意,回到宿舍後便拿着手套来到国家公园的矮墙上投球。
啪、啪......气愤难以排解的洪业只能以投球来宣泄情绪,投出的每一球他都使出全身的力气将球扣压,甚至於还将矮墙当成是刘秀的男友来泄恨。
凌晨四点,yAn明山中下起了豪大雨,天地间雷声大噪。冰冷的冬雨淋在洪业身上,但他却感受不到一丝丝的寒意,因为他的身子正被心中的怒火给温热着。雨滴的绵密,拍在脸颊上感觉到相当刺痛,但对於意志消沉的他而言,刺痛反而是一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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