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姬明骜都没正眼看过姬翎枭，只一直看着你，眼里带着宠溺笑意。
“我这是为她好你懂不懂？”姬翎枭感觉自己的火气全烧到了石头上。
这种无力的感觉，让他更气。
“我懂，”姬明骜终于舍得分一个眼神给姬翎枭了，可惜是白眼，“但那又怎样？一开始医师要你喝药酒的时候，你不是也不愿意？我那时候怎么说的？”
姬翎枭愣了一下。
记忆不自觉浮现。
“不喝就不喝，没什么大事！”小小年纪就长得很大块头的姬明骜，站在姬翎枭身前，把那些药酒都挡回去了。
“那不一样。”姬翎枭低垂眼眸，长且直的睫毛如扇，盖住了他一切情绪浮动。
“都一样，”姬明骜说，“她明儿眼睛痛，就知道要敷了，妹妹在长大，你就让她长，到时候你再来帮她，她会愿意和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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