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拂袖转身,不再看她一眼,大步离去。殿门在他身后轰然关闭,落锁的声音清晰传来,寝殿内,瞬间只剩下李徽幼一人,瘫坐在冰冷的地上,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奴仆们的哀嚎,她看着地上那断裂的玉簪,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
李徽幼再一次讨厌她的皇叔,她无b厌恶皇叔对她的控制。
自那夜之后,李靖昭再未踏足寝g0ng。
他依旧把持朝政,雷厉风行,第二日就把她身边的奴才全部换了,可他不准奴才们和她说话,也不准她去早朝,更不准她踏出寝g0ng半步。
李徽幼想认错想低头示好,她命小厨房JiNg心准备了李靖昭往日偏Ai的点心,趁他议事间隙亲自送去政事堂。他却只看了一眼,便对身旁内侍淡淡道:“撤下,陛下御膳房的手艺,臣无福消受。”那盘点心,最终原封不动地被端了出来。
她又寻了借口,以请教政事为由,让奴才主动去他在g0ng中的值房寻他,他却只是躬身立于下首,语气疏离:“回去告诉陛下,陛下身子不适,臣不敢打扰陛下修养龙T,至于国家大事就暂时不劳陛下费心。”
所有的讨好,示弱,尝试,都如同石沉大海。
李徽幼从未感到如此无力。
寝g0ng仿佛成了一座真正的孤岛。g0ng人们经过那夜的清洗,剩下的更是战战兢兢,不敢与她多言一句,李靖昭增派的守卫将这里围得铁桶一般,连只飞鸟都难以自由出入。
她独自坐在空荡的殿内,看着窗外四方天空,从日出到日落,有时,她会下意识地抚m0发髻,那里空荡荡的,那支断裂的玉簪被她小心地掩埋在桂花树下,如同她那一夜的幻梦一同被深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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