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忍不住了,在那瞬间,汪瑟怜只想撕破她强装的镇定,只想用最尖锐的语言刺伤她,让她也T会一下自己心中那翻江倒海的酸涩与刺痛。
他想看她慌乱,看她无措,看她在他面前,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只是一个也会害怕、也会心虚的普通nV子。
他成功了,他看到了她的恐惧和屈辱,那本该让他感到快意。
可是,没有。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无力与自我厌弃。
他暴露了自己的底牌,也暴露了自己失控的情绪,他更狠狠的责罚了帝王失贞的,他变态一般的嗅了嗅自己的手指,很香,隐隐约约还携带着属于对方的梅香和T温,扇对方的nEnG批感觉实在太微妙了,又nEnG,又光滑,又有弹X,批本来就被C肿了,如今还被自己责打,小批全是巴掌印,她现在应该还躺在床上哭吧。
“蠢货……”
汪瑟怜在心底无声地咒骂自己,唇边那抹强撑的笑意终于彻底消失,只剩下冰冷的自嘲。
汪瑟怜回头,望了一眼那重重g0ng阙深处、依旧被yAn光笼罩的帝王寝g0ng,他知道,经此一事,他与李徽幼之间那层薄如蝉翼的、勉强维持着平衡的伪装,已被他亲手撕开了一道巨大的裂痕。
而他,因为那该Si的、不受控制的嫉妒,亲手将自己置于了更危险的棋局之中,这醋,吃得代价真大,可他心底那簇幽暗的火焰,却并未熄灭,反而因为她的惊惧和他的后悔,燃烧得更加扭曲,更加炽烈。
他不能坐以待毙祈求帝王的垂怜,既然连司马棠音都能成为对方的榻上之宾,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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