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司马棠音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未褪的情动与深深的懊悔,“臣……罪该万Si。”

        他想cH0U身离去!

        趁一切还未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趁他还能勉强拾起那破碎不堪的理智。

        然而,李徽幼却仿佛不满这突如其来的疏离。她感到那驱散了燥热的清凉源泉要离开,下意识地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将司马棠音重新拉向自己。

        “别走……”她含糊地呓语,滚烫的脸颊依赖地蹭着他的侧颈,“别丢下我……皇叔……”

        她将他认作了李靖昭。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夹杂着尖锐的冰棱,瞬间浇熄了司马棠音T内残存的火焰,也刺穿了他那颗刚刚因她而剧烈跳动的心。

        巨大的失落与苦涩汹涌而来,几乎将他淹没。

        司马棠音停下所有动作,身T僵y如铁。方才意乱情迷时都未曾颤抖的手,此刻却微微战栗起来。他看着她毫无防备地依偎在自己怀中,寻找着另一个男人的慰藉,一种近乎绝望的疼痛在x腔里弥漫开。

        原来,即便是如此亲近的时刻,他竟然只是一个替身,一个在她醉酒迷茫时,可以暂时寄托依赖的影子。

        所有的冷静在这一刻冷却凝固,冲动与重新占据他的头脑,紧接着他忽然第一次意识到或许他没有看透人心,他本以为陛下是被摄政王胁迫的,可如今看来,他们两人或许更像是两情相悦,那么自己是否还有可以cHa足的余地?

        司马棠音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翻涌的情绪被强行压下,只余下深不见底的疲惫与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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