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棠音没有进去,也没有离开,只是静静地看着。
李徽幼晃了晃晕沉的脑袋,眯着眼努力辨认了片刻,忽然又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失望和娇蛮:“不对……你不是他……你是那个……那个国师!”
李徽幼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端着酒杯踉跄着走向门口,指着那模糊的身影:“司马棠音……你……你告诉朕……紫微星……是不是……特别晦气……是不是注定……众叛亲离……护不住任何人……”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最后的质问近乎哽咽。说完,李徽幼仿佛耗尽了力气,身子一软,就要向前倒去。
预想中摔倒的疼痛并未到来。
一双稳定而微凉的手及时扶住了她的手臂,阻止了李徽幼的倾倒。那触感,与她浑身的燥热截然不同,让她舒服得喟叹一声。
司马棠音终究是无法再冷眼旁观。他扶着李徽幼,目光落在她泪痕未g的脸上,那双洞悉世事的琉璃眸中,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痛惜之外,一种更深沉、更无奈的情绪。
“陛下,您醉了。”司马棠音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在夜sE的包裹下,莫名少了几分平日的疏离,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
“朕没醉!”李徽幼借着他的力道站直,仰头看着司马棠音,醉眼朦胧中,只觉得这张清俊出尘的脸,此刻看起来顺眼了许多。
李徽幼忽然伸出空着的那只手,大胆地抓住了他x前的衣襟,将滚烫的脸颊贴了上去,像寻求安慰的猫儿般蹭了蹭。
“国师……你的衣服……好凉快……”李徽幼满足地叹息,全然不知这个举动给眼前之人带来了怎样的冲击。
司马棠音浑身骤然僵y,扶着她手臂的指尖微微收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脸颊的滚烫热度穿透薄薄的衣料,灼烧着他的皮肤,乃至心口,他本该立刻推开她,恪守君臣之礼,但身T却像被施了定身咒,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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