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叔怀疑我是卧底？」
她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露出小臂上狰狞的纹身和伤疤。
「既然抓到了舌头，问问不就知道了？」
话音未落，周时笙毫无徵兆地动了。
她没有走向坤叔，而是径直走向跪在地上的老刘。经过一张桌子时，她顺手抄起一个厚重的玻璃烟灰缸。
「阿笙！你别冲动！」江映瑶察觉到不对，惊呼出声。
但周时笙彷佛听不见。她走到老刘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那张满是血W的脸。
「看着我。」周时笙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哄情人，「告诉坤叔，我是谁的人？」
老刘眼神涣散，显然已经被用过刑，神智不清，嘴里含糊地念叨着坤叔教他的台词：「是……是新来的……nV……」
「砰！！！」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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