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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察司内,几位负责此案的官员也感受到了压力。

        主理此案的周司使r0u了r0u额角,对下属道:“关于清欢茶饮的案子,外间的传言,你们都听到了吧?”

        下属躬身:“听到了些,多是些无稽之谈,但也有几分……道理。案卷已明,确是投毒陷害,主犯阿四在逃。一直拖着不解封,于法理不合,也难怪民间有此非议。”

        另一名官员低声道:“司使大人,下官听闻,沈侍郎前几日又在朝会上因这事被攻讦,气得告病。我们若一直拖着,恐有碍沈侍郎清誉,也显得我监察司……办事不力,甚至……”

        甚至什么,他没明说,但在场的人都懂。甚至显得监察司被人当枪使,成了党争的工具。这名声若传出去,可是大忌。

        周司使沉Y片刻。他并非是哪一派的Si忠,之前不过是顺水推舟,行个方便。

        如今流言四起,再拖下去,恐怕真要引火烧身。沈愈之在清流中声望不低,真b急了他,拼着官位不要,把事情闹大,谁都讨不了好。

        “既然案情已基本明朗,主犯虽未抓获,但店铺本身并无过错。”

        周司使终于下了决心,“一直封着,确实不妥。准备文书,呈报上官,申请解除对清欢茶饮的封禁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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