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若疼得嘴唇都在哆嗦,声音虚浮:“没……没事……癸水来了而已……”
绿绮一看那血迹,立刻明白了,又是心疼又是着急:“哎呀!怎的这次这般厉害?奴婢这就去给您煮红糖姜茶!”
说着便要转身。
“等等……”
沈星若叫住她,忍着痛楚吩咐,“去……去帮我找些g净的……月事布来……”
她实在说不出更具T的词,好在绿绮立刻懂了。
“小姐放心,库房里有备着的g净棉布,奴婢这就去取来裁好!”
绿绮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沈星若重新瘫软在床榻上,感受着那熟悉的、却因昨夜折腾而加倍凶猛的痛楚一b0b0袭来。
小腹像是被塞进了一个不断收缩的冰坨,又冷又痛,腰骶也酸软得如同要断开。
她紧紧咬着下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其他的疼痛来分散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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