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肌肉匀称不夸张,比一旁的光头壮汉瘦,皮肤苍白,胸肌有浅淡青筋。阴茎自然下垂约十厘米,勃起后目测比陆沉舟的大一圈。陆沉舟自己量过晨起长度,此刻默默对比着。

        直到衣服都脱光后,左侧服务员按住对方后颈,手掌抚过对方脖颈,指节抵住他的颈椎骨,右侧服务员则掰开对方的臀瓣,换来那人的“呜呜”发声。

        左侧服务员弯腰,阴茎对准肛门,龟头蹭过肛周皮肤——苏晓身体猛地一颤,绳子勒进手腕更深了。“噗嗤”一声,整根插入。苏晓喉咙发出“呃”的长音,被嘴里的“呜呜”掩盖。孙昊哲下意识攥紧陆沉舟的手腕,指甲掐进肉里:“这声音……像上次训练时杠铃压到脚背。”

        服务员手臂撑在对方背部两侧,腰部做着“匀速活塞运动”,频率每秒一次。每次插入到底,苏晓肩膀都会抽搐一下。

        渐渐的,随着抽插的时间过去,服务员空洞的眼里慢慢有了一丝神采,喘息也越加粗重,热气喷在苏晓后颈,他居然开口说话了:“屁眼夹得真紧……这么会裹,天生就该吃鸡巴。”他低头啃咬苏晓肩胛骨,牙齿碾过皮肤,留下浅白的齿印,接着又低头看对方的肛周,“看这褶子,全绷开了吧,是不是爽得流水了?”服务员腰胯摆动时,胸肌也跟着弹动,睾丸撞击苏晓臀瓣发出“啪啪”的声响,“肠肉绞得我龟头疼……对,就这样,再夹紧点,把你那骚肠子都给我吸出来。”

        孙昊哲听得皱眉,却没闭眼:“他在说反话?苏晓明明在疼,他却说是爽。”陆沉舟点头:“我也不是很懂这些规则生物的语言逻辑,把惩罚说成奖励。”陈浩宇突然凑到陆沉舟耳边,热气喷在他耳廓:“别被他带偏,记住动作细节,以后或许能用上。”

        苏晓最初还会挣扎,但渐渐的身体却软了下来。快感从前列腺窜上天灵盖,整得他头皮发麻。“嗯……操……顶到了……”他含糊地叫着,口水从嘴角淌下,滴在桌面上,“再快点……屁眼要被你操烂了……啊……好爽……干死我……”白皙的胸肌随抽插而不断跳动,乳头被服务员另一只手捏着揉搓,指甲刮过乳尖,能听到服务员在他耳边的喘息声:“乳头硬成这样……是不是想被吸肿?”

        “射里面……求你了……把我这骚穴灌满……”

        孙昊哲突然说:“他在说谎,你看他脚趾,蜷缩抠着桌面,是疼的,不是爽。”陆沉舟顺着看去,果然苏晓的脚趾因用力而泛白,指甲缝里还嵌着地毯的绒毛。“昊哲,你眼神真好。”陆沉舟低声赞道。孙昊哲挺直腰背:“体育委员的眼睛,就是用来发现对手弱点的。”

        直男的思维有时候比直肠还直。

        苏晓快射精时,右侧服务员突然拿过桌旁装豆浆的锅,放在他鸡吧前。左侧服务员拔出阴茎,带出一滩透明黏液滴桌面上,右侧服务员立刻用大手握住苏晓的鸡吧——粗粝手掌裹着滚烫肉棒,拇指蹭过龟头马眼。“射吧,射进豆浆里,给大家加料。”苏晓鸡吧剧烈跳动,浓精喷射而出,乳白浆液“滋”地射进豆浆,溅起细小泡沫。孙昊哲下意识抖腿,却被陈浩宇拉住:“别躲,这是规则的一部分,看清才能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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