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反常的举动,不仅林云岫心中纳罕,就连殿上其他官员也纷纷侧目,私下里交换着惊疑不定的讯息。

        一时间,整个朝堂的气氛都变得古怪起来。

        好不容易捱到退朝,林云岫心事重重,在妻子彦心的巧妙安排下,他避开衆人耳目,从g0ng中後门悄然溜出,径直赶往承和堂。

        一进门,便见苏清宴正在堂中坐着品茶。

        “师父!”林云岫急步上前,将朝堂上高赫的怪状一五一十地说了。

        苏清宴听罢,端着茶盏的手稳如磐石,只淡淡地呷了一口,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已了然七八分。

        他未立刻作答,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这位心事重重的弟子。

        林云岫见师父不语,又想起另一桩悬案,忍不住问道:“师父,前次我府中遇刺,危急关头暗中出手解围的,可是您老人家?”

        话音未落,一旁喝茶的陈彦心便将茶盏重重往桌上一顿,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当然是师父了!”他没好气地抢白道,“若不是师父暗中护你周全,你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就凭皇g0ng里那几百个御林军,怕是连刺客的影子都m0不着!”

        林云岫被他一抢白,脸上有些挂不住,但疑惑未解,仍是追问道:“那麽师父爲何不乾脆现身我府中?若您在我府上,岂不更方便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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