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转头看向楚寒松时才发现他又走神了。
霎那间,她想明白了,于是用一种难以捉m0的表情凝视少年:“楚寒松,那个让你活成废物的人是谁?”
楚寒松一边结账,一边无奈道:“没想到在你眼里我已经成废物了。”
“C,真成废物了。”宁囡侧趟在床上,朗姆酒瓶在茶桌上孤零零站立。
空气寂静半秒,她翻身大字型,冲天花板喊道:“废物宁囡,你竟然怂了!你明明什么都没做错!”
回答她的本该是楼下叫卖声和孩童嬉戏,但门外传来一声钥匙响动,随后关门,打开鞋柜、走路声音越来越近。
“啊……”她不耐烦叹气,熟练翻身,顺势趴床将自己鼻腔埋入床中。
“不乐意见我?”
“啊……”宁囡侧头背对卧室门口。
“我看见你桌上的朗姆酒,是做布丁用的吗?”
重量压在床边,宁囡感觉右侧向下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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