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原谅你了。”宁囡无奈,“那你得屈尊和我坐地铁。”
他弯腰得寸进尺道:“可以牵手吗?这里人好多,跟你走散怎么办?”
“少来,你又不是几岁小孩,走散了你也找得到家。”她没好气,现在她是全新版本的宁囡,四肢健康骂过人打过架,今非昔b了。
“好吧好吧,姐姐真绝情。”
他第一次赶地铁,两人簇拥在车厢的小角落,难舍难离,车门关合人去人来气息混杂,来来往往间身边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幽闭的空间宛如送去屠宰场的囚笼,增添荒谬的Si亡浪漫。大家形同陌路却在地下相聚又分离,不同的目的分隔不同的人生,而他怀里的人与他目的地一致,人与人相遇相识概率是万万分之一在这一刻具象化。
听完对方的话,宁囡感叹:“生活还是太优待你了,以后多带你坐地铁。”男人哪听不出来nV人的潜台词,但他还是固执解读为对方想与自己“难舍难离”。
“叮咚——淮谷站到了,请携带好随身物品,在站台完全打开后,从右边车门下车,小心站台空隙,注意脚下安全。”
宁囡:“我们下一站下车。”
身后人着急下车推搡,楚寒松借力侧头亲吻她的脸颊,她在身前看得一清二楚,有人直接肘击楚寒松后背:“你背痛不痛啊?”
楚寒松鼻子埋在宁囡长发里,嘴唇还留着余温,喘息耳廓,冰冰凉凉果冻似的,耳链叮当微妙晃动,现在宁囡哪不知道楚寒松想g嘛,低声咬牙切齿:“回去再收拾你。”
“姐姐要Ai幼。”男人被直接推到沙发上,宁囡ShAnG脱靴跨坐他腰间,温厚的掌心很自然抚m0其上,宛若一条狡猾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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