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侍寝,本就是笑谈。若能坐实,不仅殿下颜面无光,还能将公主府与首侍一并推下。」
然而,他们没想到,月影楼内外早已布下暗线。从掌灯时分起,他们的一举一动,皆落入无形的网。
当夜,听风阁的讯息网暗暗收拢。有人被引至酒馆,酒后失言,将暗查背后的指使说得七七八八。有人被暗中摄下与宗正司副使往来的帐册,银票号码清清楚楚。
第二日清晨,宗正司尚未开衙,掌印萧令微的案头便多了一封无名密函。里头是一份副使通贿的证据,上头落款简短一句:「若流言不止,便公之于众。」
同一时辰,司言院典簿梁玄姝也收到了相似的东西,甚至比宗正司的还狠。那是一封由坊间传言者亲笔所录的供词,说得明明白白,是谁出钱、谁放话、谁传声。
这些东西不惊动御前,却足以让两衙人人自危。
坊间流言原本愈演愈烈,第三日却忽然像被刀割断,茶肆里再无人敢提。说书人开口讲段子,谁若问起首侍,立刻面色一变,支吾敷衍。
「怎么突然都不说了?」有人疑惑。
「少问,命要紧。」另一人冷汗直冒,拉着同伴避开话题。
流言来得快,却止得更快。那股无形的寒意,比任何正言厉色都更能让人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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