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心头有些闷,自那天院中短暂的对话后,他便这样,恭谨得挑不出错,但不再与她有任何多余目光的交会。

        总管在一旁恭声介绍:「暗卫营共三十二人,皆由墨统领亲自训练,另全府侍卫也归他节制。」

        乐安听着,视线忍不住落在墨玄背上那条还未褪去的鞭痕。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只是关注下属伤势,却偏偏在她脑海里,窜出原主曾以指尖沿着那伤痕滑过的触感。

        她猛地移开视线,假装去看旁边的兵器架。

        墨玄似乎察觉到什么,眉峰微动,但终究什么都没问。

        午膳时,乐安在暖阁用餐。菜色精致,但她刚动了两筷子,案头的酒壶便被人悄悄换成了茶。抬眼一看,是墨玄,他面色如常,彷佛只是例行公事。

        「你怎么……」她刚要开口。

        「公主伤未愈,饮酒伤身。」语气平淡得不带任何情绪,可那种熟门熟路的细心,却让她意识到,他虽疏远,却仍旧默默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入夜,总管再度进殿,恭声道:「启禀公主,今日轮值夜侍的三位已在外候命。是照旧……还是?」

        「夜侍?」乐安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总管语气不急不缓,「照旧,三位共侍,两位暖榻,一位沐浴前奉香膏,为您松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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