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瑜啜着黑不溜邱的苦汤药,正感觉嗓子好了一点,便听闻谢应淮登门拜访的事。
「你说谁来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yAn都侯,谢侯爷。」阿春用帕子替她擦拭了沾有药渣的嘴角,「侯爷好像正往这边来了。」
「咳咳咳……他来做什麽呀?」
阿春才要回话,门外便传来一声温润低沉的嗓音。
「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
谢应淮已推门入内,步伐从容,身上披着鸦青sE薄袍,自若的仿若置身自家後院,深邃的双眸里噙着细碎光华,他看了一眼她手中散发浓浓药苦味的碗,也不知从哪里变出一颗甜枣乾,就凑到赵有瑜的嘴边。
「你哪来……」她正要开口问,谢应淮顺势将甜枣乾给抛入她嘴里,笑意满盈。
谢应淮对阿春道:「本侯送了补品过来给你家二娘子,你去盯着,可别让二夫人钻了洞偷吃了去。」
阿春识趣退出,顺手关了门,将空气里微弱的药味一并关进屋内。
谢应淮坐在她床边,身形微俯,伸手覆在她额头上,掌心的温度不轻不重。片刻後,又m0了m0自己的额角,眉峰皱起:「还有些烫。喻南岳找的大夫靠不靠谱?要不我再去给你请g0ng中太医来。」
赵有瑜正咬着一颗甜枣乾,语气含糊地反驳:「不过是小风寒罢了,你至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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