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他从不曾怀疑过她,反倒是她,一次次设防。
她想信他。她甚至怀疑,自己从很早以前就已经信了。
可她也知道——信,是一场赌。而她赌不起。
身後喧嚣声渐远,赵宅朱红大门关起,赵有瑜未发一语,袖中鸟哨沉如磐石。阿春识趣地不再多言,只默默搀扶着她穿过回廊。
墙影掠过衣角,有人斜倚在月洞门旁,青衣少nV迎面而立,是赵有芷。
她似早等在此地,脚下梅影铺开,眼神明明定定,却又闪着些忐忑的光。
阿春福了福,悄然退下。
「我听我阿娘说……你们在回程途中遇了刺客。」赵有芷道,声音低了一些,眉间拧着。
赵有瑜吃不准赵有芷这话什麽意思,淡淡一笑,目光扫过她,语气温和得几近无波:「多亏侯爷护送,安然无事。让你费心了。」
「那些人不是我阿娘派去的。」赵有芷很快地说,神情略微不自然的撇过头,似有难堪,却又一口气替二夫人辩解道:「你想想,若真是我阿娘派的,怎麽会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所以……不是我阿娘派去的……」
赵有瑜抿嘴一笑,「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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