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不敢信。」
谢应淮没动,只是眼神变了,像是海底升起的一道漩涡——不怒、不喜,却深到令人无处可逃。
赵有瑜继续说,语气像戏言:「你若真图我,不如先把命也压上,我才信得几分。」
他忽地笑了,低声道:「好。我命给你,要怎麽使,你说了算。」
她望着他,像是被那句话烫了一下,下一瞬却又迅速将眼神cH0U回火光里。
没说话,也没笑,只将手上的玉佩握得更紧了些。
火光映着她的侧脸,眼底的光微微颤动,彷佛不知不觉间,心门就被那一句话,轻轻推开了一寸。
谢应淮道:「好。我命给你,要怎麽使,你说了算。」
赵有瑜闻言,手指轻轻捏了下玉佩,轻笑一声,那笑意从喉间滚出来,带着点玩味的倦态。她终於抬起眼,眼角微挑,对他说:「那我要你今夜陪葬,你从了?」
谢应淮眉一挑,语气不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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