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由阿春扶着的「赵二娘子」在其後也走出,手里同样捧着一盒汤圆丸子,上了赵家马车驶出城外朝归元寺而去。
马车外面看着简朴,实则内里宽敞,路途遥遥,为了让她坐的舒适,谢应淮还让谷雨特铺了软垫,谢应淮问起她是如何诓骗赵家人才出的这趟远门,听着冤魂作祟这计谋,便觉不妥,不由得蹙起眉毛。
「屋里有冤魂,你又何需拿自己名声去做局?」
要让她出这趟远门,他多的是办法,屋里有冤魂作祟若传出去得多难听。
赵有瑜冷哼一声,不以为意,「冤魂,为何有冤魂,她心虚才能有冤魂。」
赵家里有赵朗得的冤魂一事,估计能让二夫人疑神疑鬼好阵子了,一想到这她就心里痛快。
「你是不知道,她巴不得我不只去三天三夜,最好去个五天五夜。」她得逞的笑,像只小狐狸。
从那日赵家的宴上赵有瑜的YyAn怪气可以推敲一二,当年他们母子三人绝非如外传因赵朗得罪证确凿而羞愧难当才於祖祠的。那日他充当了一回当局者,却是将赵家在场每一人的脸上细微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二夫人恨不得杀之痛快,三夫人惶惶不安,赵朗仲则时不时朝赵有瑜的方向望去,险得惭愧心虚,一桌子的好菜怕是他们味如嚼蜡,米饭也食不下咽。
那还有什麽不明白,赵家祖祠大火母子三人身亡的假象,是有人刻意为之,而赵家二房与三房怕都在其中。
是为自保?是为升途?是有人胁迫亦或是自愿行之?那场大火烧毁的是一家人的血脉与亲情。
他细细凝视,「你此番回来,他们依旧要杀你,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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