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问题，慕云泽的眉心就蹙成了山峰。
“你洗好了，你去洗吧。”
高歌一边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朝床边走来。
慕云泽丢开手里的书，站起身，跟高歌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拉住她的手腕，从背后将她揽到怀里。
熟悉的温度让高歌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后便反应过来，她倒没有挣扎，只是平静道，“慕云泽，我们离婚了。”
慕云泽利用身高优势，将下巴压在她颈窝处，他上身赤裸着，隔着单薄的布料，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体温，而这份温度，曾经无数个夜晚，压在她身上驰骋缠绵，也曾无数次搂着她冰凉的手脚，为她驱寒取暖。
说不留恋，连高歌自己都不相信。
可是既然已经离婚了，不属于她的东西，再留恋，她也能逼着自己戒掉。
“所以呢？”
他的声音低沉的传入她的耳中，振动的声带在她肩膀上带起一阵酥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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