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呆就是半个多小时，临近中午的时候，慕云泽的电话打了过来，“在哪儿？”
他的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低低沉沉。
“在医院看望朋友。”
“我让木青接你回来。”
“不用，我马上就回去了，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高歌跟孔正告了别，穿上外套，带着口罩就出来了。
这是市第一人民医院，之前来这里查过资料，今天这还是第二次来。
高歌将头发往脸钱拨了拨，微微压了压帽檐儿，压着步子，进了电梯。
十几秒钟的时间，电梯就到了楼下，高歌刚从电梯里出来，就碰见了一个熟人——宋成。
他一边打电话，一边站在旁边的电梯口等电梯，皱着眉，神情焦躁。
高歌多瞥了一眼，跟着人群从电梯里出来，恰好这时候，旁边的电梯开了，宋成拿着手机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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