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夜场的感觉，当然爽快，整个放映厅只有他们两个，想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不用所有顾忌。
影片演到高潮的时候，慕云泽看着银幕上散落一地的画纸，突然问道，“那些画都是你画的吗？”
“是啊，顾川这个周扒皮，为了省钱，直接让我上阵，真后悔当时没再问他要一笔道具费。”
慕云泽拧起眉，“你就照着周锦恒画吗？”
“怎么可能，顾川给我了一堆儿剧照，照着画呢，最早学画画的时候，就是照着照片画的，好多年都没碰画笔了，幸好当时摄影师没给特写，不然就太丢人了。”
“不会。”
慕云泽抿唇看着银幕上的画，轻声道，“很好看。”
高歌唇角一弯，“你喜欢吗？”
“嗯。”
总裁大人淡淡应了一声，高歌唇角的弧度更大了。
“明明学的是画画，当年为什么会进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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