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总要打战,跟着的主帅当然是敢冲在前能打胜战的好。
邵劲不说话,他的神色始终是沉沉的,直到许久之后才开口,声线还有点不稳:
“我知道,善善,但你不知道,我听到那些还有十七岁十八岁的时候,我——”
“我觉得我给自己铺了一条路,我踩着他们的骨头,用他们的血汗做铺陈,然后轻而易举拿到了他们一辈子都拿不到的东西……他们还傻傻地冲着我笑感激着我,我……”
他的声音忽地又轻又小:“我不得不去做,可我有些,无法面对自己……”
徐善然看着邵劲。
她最擅长看人的,她当然知道邵劲没有说话。
她从很早就知道邵劲并不是一个适合朝堂争斗的人,这个的人心太软,太天真,真入了朝堂,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连皮带骨给吃掉了。
可是他是一个很奇特的人。
徐善然也情不自禁地用了‘奇特’二字来形容邵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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