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徐善瑞口舌干燥,连着说了两个‘我’字,无论如何都接不下去话来!
此刻忧思愤懑的如何是徐佩凤一个人?
徐佩凤自小对自己的长子寄予厚望,徐善瑞如何不是对自己严格要求?
徐佩凤自傲于长子的成就,徐善瑞又岂非日日苦学本事,年年劳累政务?
徐佩凤不能接受自己长子的失败,徐善瑞又如何能够接受自己的失败!
这么一瞬间,他多年来建立起的自信与自傲几乎轰然垮塌。
徐善瑞甚至在想:也许自己并不如自己以为的那样厉害?也许过去的顺风顺水,一切都是湛国公府还在他背后的缘故?
而这一次湛国公府不站在他后头,他就连一个后宅中的女孩子都解决不了了?
“善瑞。”徐佩凤忽然温言叫徐善瑞的名字。
这一道声音将差点陷入浑噩的徐善瑞叫醒过来,徐善瑞忙抬眼看去:“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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