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理论别说徐佩东了,距离他也十分遥远,此刻他提都不敢提,只说:“前朝商人地位高,而我朝特意打压商人……市场就变成一潭死水了。”
邵劲想了想,尽量用大家都能够理解的句子来说:“学生以为大灾之时朝廷不能及时应对,很多时候是通讯不够方便。”也就是要想富先修路!“那些偏僻的村落什么的,有些要进去还要翻过山林,如此消息进出都不方便,有时候我们能不能收到还是两说,就更别说调集物资去救援了。”
“还有在赈灾时候的贪污舞弊也是老生常谈的问题了,责权不够平衡,就给人以做手脚的机会……”
徐佩东威严的咳嗽一声: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说溜了嘴的邵劲噤声,咳了咳后转变话题:“还有我朝的粮食好像一直都不够,粮价除了在大出时候稍跌过一些以外,其他时间一路□,显然是仓储不足的缘故。既然不能再节流,那就只有开源了,如果能找出专门研究这个的,把二季稻搞成三季稻,一年二熟变成一年三熟,或者找其他能够代替粮食的作物……”应该有这东西吧?是土豆还是什么来着?但是土豆好像有了……要命,他当初就不是文科的啊!邵劲苦苦思索。
徐佩东唔了一声。他正要说话,眼角的余光却瞥见邵劲新任的小厮在屋外探头探脑。
邵劲显然也看见了,他瞥了屋外一眼,然后请示徐佩东:“老师……”
“出去吧。”徐佩东说。
“谢老师。”邵劲说,规矩的行完礼后才向外走去。
徐佩东看着自己弟子的背影,也多少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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