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婶婶,并不能算一个坏女人。
她的叔叔,当年和父亲关系很好,清贫,有些迂腐,也不是一个坏人。
她理了理衣襟,就听婶婶欲言又止:“……姑娘。”
她举手止住了婶婶的话。
坐在对面的中年女人果然停住。
她便开口:“婶婶不必多说,家里没有我的位置,我知道。我只问祠堂呢?”
高婶婶垂泪说:“我苦命的姑娘,这都不是你的错,是那狼心狗肺的畜牲,可是我们清白人家……你叔叔这两天也与族人商量过了,大家都……”
……就是说祠堂也是不能进的。
高婵并不太意外,只是难免也生出了一丝恍惚。
生不是高家的人,死不是高家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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