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勇敢、以及美好。
所以他才越来越不可自拔。
徐善然又说:“但这并不代表什么。就如你刚才所说,我选择杨川,是因为杨川好用。”
“只因为他好用?”邵劲问。
“还因为他好解决。”徐善然说,“事到如此,我也不讳言,徐杨两家若联姻,杨川不出三个月必死,到时候我便是未亡人——”
“那时候你打算?”邵劲几乎有点迫切的问。
徐善然看了邵劲一眼,她忽然笑起来:“是不是有人和你建议等到那时候再来娶我?”
邵劲被噎了一下。
徐善然安坐矮墩,唇角的笑容似有似无,她直言说:“愚蠢。我是没有父母撑腰还是不被长辈所喜?国公府是到了山河日下之时还是在倾颓将亡之际?我若想找一个好丈夫,以国公府的权势、以我的品貌,只在京中划拉,超过杨川的愿意与国公府结亲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国公府为何偏选杨川?连这背后的含义都闹不清楚就敢胡乱出主意,若真有人信了……”
邵劲真的没信,所以他超级理直气壮的挺直腰背,继续目光炯炯看着徐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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