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不耐烦地皱起眉,骂了一声:“败家种子。”他又看向徐善然,直接问,“你庶兄为什么做这些?”
徐善然笑了笑:“孙女本来也还有些疑虑,不知道庶兄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有限几次见面中,庶兄三番两次提到‘姐姐若再做什么对不起妹妹事情,就是天理不容’……”
“他早就想牺牲自己姐姐了。”老国公评价。
“正是如此。”徐善然说,“还特意是孙女面前说。”
老国公看了徐善然一眼,略有所思“哦”了一声:“你庶姐还和你有些怨恨呢。”
“所以孙女大胆一猜,”徐善然自己倒是很平稳,“庶兄多半是想讨好于我,这才舍了自己姐姐投个拜帖。”
老国公笑了一声:“他有什么事要求你?”
“庶兄想离开家门外出游学。”徐善然笑了笑,“不过父亲母亲俱都觉得庶兄年纪太小,应该过两年再考虑这样事情。”
“为了离开家里不惜做出这些,”老国公转着自己手上玉板指,“他心虚个什么劲?”
徐善然轻描淡写说:“毕竟有一个做奸细娘亲,许是他觉得自己不是徐家孩子吧。”
这句话就这样说出口时候,徐善然同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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