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劲抬了一下头,小小的雨伞并不足以将站得有些远的两个人都遮住,他能感觉到一半的身体被雨水笼罩,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打湿,冰凉的液体自布的缝隙中渗进来,又将布与皮肤紧紧黏住。
是一种有如爬行动物皮肤的阴冷与冰凉。
这整个世界似乎都被雨幕所笼罩了。
所有的花木建筑都被罩在烟雨之中,朦朦胧胧。
只有还站在他面前的人,清晰一如往日。
邵劲扯了一下嘴角,他很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意识到自己很想把站在面前的女孩子抱进怀里,也不知道是想安慰自己还是想安慰对方,也许两者都有?
可他不能这样做。
理智反反复复地提醒他。
他不能这样做,以前不能,现在不能,将来呢?将来也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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