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宋允书语气变得轻柔起来,缓缓而言,“那些师兄说不会用剑还替我出头,十足可笑,于是她练了三天三夜的剑招,几乎不眠不休,连双手都起了血泡也没有停止,就这么一次又一次挥剑,当时除了我,没有一人觉得她能在三天练出太虚剑意。”

        “后来呢?”

        “后来,”宋允书侧眸老丈人,笑意加深,眼中是满满的得意,“她在小比上,用那招归玄?将那群嘲笑我的师兄打的鼻青脸肿,也让所有知晓了落霞峰来了个剑道天才。”

        孟晚也跟着笑了笑,可她也明白,宋允书要说的并不是这个故事,而是话里有话,于是直接挑明问,“宋师兄,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小师妹,你果真和之前不同,长大了不少,”宋允书感到欣慰,轻声道:“她虽说让我放心,可这些日子我心中总是觉得不安,像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似的,你易师姐总是一意孤行,不亲眼看着她平安无事,我总是不放心,所以……”

        宋允书看向孟晚,继续而言,“我得去跟着她。”

        毫不意外的结论,同自己心中猜测相似,孟晚戏谑一笑,打趣道:“宋师兄,你担心易师姐便直说,何必铺垫这般久。”

        “我……”宋允书张口便欲解释。

        “放心,”孟晚抬手打断,嬉笑着补充,“我懂,我都懂。”

        也不知这人究竟懂了什么,宋允书无奈摇头,只好说起了要事,“我在她之后去,无事最好,若是有什么意外也能有个帮衬,宗门事务就劳烦你和钱师兄他们费心了。”

        “师兄放心,定不辱使命。”

        “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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