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江师兄叹了口气,“毕竟从封魔渊中爬出来并非易事,金丹碎了,灵力全无,说是生死关头走了一遭也不为过,不过他二人也算苦尽甘来了,总归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可惜没能吃到一杯喜酒,”刘小年有些惋惜叹气,“纪师姐一直待我极好,晏师兄已是,他二人都是好人,却落得如此下场,实在是造化弄人。”
江师兄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也只能跟着惋惜,“我就知还有人相信他的,也不知到底是谁这般恨他,要让他声名狼藉受世人唾弃,若是让我知晓那人是谁,定要扒皮抽筋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刘小年眼神微变,不由握紧了拳头抿唇不语,整个人心中慌乱不安。
“刘师弟?”江师兄看着人着急询问,“你怎么了,怎瞧着面色苍白,莫不是伤口痛了,我给你瞧瞧。”
“应是有些累了。”刘小年强颜笑笑。
江师兄也未多想,只是起身告辞,“那我便不打扰了,你好生休息吧。”
“江师兄慢走。”
待人离开,刘小年的神情变得凝重深沉,扭头看向窗外白茫茫的鹅毛大雪,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长长的叹息声融在风声中,又被一点点吹远。
“唉。”
听见身旁之人叹气,晏南舟扭头望去满眼困惑,虽未出声可神情已然在示意人说话。
“你说这雪何时才会停啊?我都快被冻的没知觉了。”邢可道里三层外三层裹得像个熊似的,缩着脖子往双手掌心哈气,说话时白雾阵阵,像是被冻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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