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晏南舟喉间梗塞,吞咽了口唾沫还是应答。

        袁茵茵并未多想,只当这人是新婚燕尔同纪长宁分开不悦,反而笑得戏谑,目光偏移落到一旁的邢可道身上,不确定道:“见到你高兴都忘了问,这位是……”

        “在下太一坊弟子,邢可道。”邢可道连忙自报家门。

        “原是邢仙长,”袁茵茵微微颔首,一拍脑袋慌道:“瞧我忘了,怎还在这儿站着,快快快,进来吃茶。”

        说着一边招呼着二人进屋一边扭头嚷嚷,“白芷,半夏,快沏壶茶再看着病人。”

        语毕,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走了出来。

        晏南舟看着有些奇怪,袁茵茵便解释道:“师兄走了可阅微草堂还在,我收了几个徒弟都是些孤苦之人,给他们一个避雨之处,也让他们有一技傍身。”

        “赵先生若是知晓定会欣慰的。”

        袁茵茵笑了笑没说话,只是眼睛红了红。

        到门口时邢可道突然扯了扯晏南舟衣袖小声道:“你们叙旧我就不去了,我在四处转转。”

        知晓这人神神叨叨的,晏南舟也未强求,思索了会儿想着此人并无自保能力,便将同悲剑递了过去,随后提醒了句,“拿着,莫要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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