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对晏南舟这人有太多的赞赏和咒骂,还有不少羡慕嫉妒于他的天赋和机遇,可实际上的晏南舟,自卑,敏感,厌世,无趣,疯魔,他身上遭受了太多的苦难,受尽了不少折磨,有着太多身不由己。
以至于旁人给予的一点善意都能铭记于心,所以,当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千古第一人玄翊真君,他并没有感到欣喜,而是强烈的可悲和恐慌。
也正因如此,才会出了虚空之眼后装作无事发生,对在虚空之眼看到的一切闭口不谈,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幻想,他更想陪着纪长宁做一对普通夫妻,四季三餐两人一屋,毕生所求,不过如此。
可千算万算,唯独没有算到,这些都是纪长宁为了回家设下的一场骗局,时至今日,回想到山崖边上纪长宁口口声声的从未动过心,晏南舟依旧感觉到胸口一疼,疼得他呼吸一紧,似被针扎那般难受,脸色苍白,忙捂住胸口大口喘息。
“砰——”酒坛从手上松开掉落,碎了一地,酒液打湿了二人的下摆。
“你怎么了?”见状,邢可道惊慌不已,忙扶住人手臂担忧询问。
“无事,缓一会儿就好了。”晏南舟闭着眼调息了会儿,待呼吸平稳下去,这才睁开眼。
见人无事,邢可道这才松了口气,可还是没忍住询问,“你怎么回事啊?莫不是有什么旧疾?”
晏南舟未语,自从纪长宁离开后,每每回想到那日的场景,他都感觉心口疼痛不已,像是被人攥紧了软肉一把捏碎,心中明白应是心病作祟。
“可是因为,纪长宁?”邢可道小心翼翼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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