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可道对上次险些被掐死心有余悸,不敢同人靠的太近,只是远远见过几次晏南舟撒酒疯,口口声声喊的都是一个人的名字。
不知道纪长宁去哪儿了,也不知道这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却能从满院大红喜字猜测三分真相,许是共情能力太强的缘故,见晏南舟哭喊着求纪长宁别走时,也会感到难过,也不知是替谁难过。
晏南舟清醒的少数时候,会替邢可道疗伤,没有神骨后,他的血也就是如同的血,半点没有作用,只能用灵力替邢可道疗伤,没几日声音回复的差不多,只是脖颈上的亲紫掐痕迹看着有些恐怖罢了。
二人相安无事,便这么过了两日。
夜色阑珊,邢可道正坐在台阶上,手肘贴在膝盖,双手撑着脸颊,歪着脑袋盯着天,他虽没有灵力,可也并不是寻常人,充其量算个活死人,不需要看靠五谷杂粮充饥,也并非时刻忌口,不吃不喝也不会怎样。
他出来许久也不知道谢无恙可会担心,眼下天下大乱,怨灵四散,也不知谢无恙有没有受伤。
思及至此,邢可道垂下眼眸长长叹了口气。
“为何叹气?”身后传来询问声。
邢可道闻声回头,只见晏南舟倚靠着柱子,手上拎着坛酒正仰头喝了口,下巴出长的胡茬,衣衫松松垮垮,头发胡乱披散着,可并不显得难看,甚至还有几分颓废落寞的忧郁,可眼神却是难得的清明。
“有些想谢无恙了,”邢可道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却不影响说话了,“他去封魔渊时特意叮嘱过让我莫要出去,也不知回去见我跑了,可会生气?我不想他生气。”
听人这么说,晏南舟垂眸冷声道:“那为何还留在这儿,回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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