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么一句话,晏南舟抱着人的手渐渐收紧,将脑袋埋在人脖颈处,浑身颤抖战栗。

        “你太累了,”“纪长宁”放轻了声音,“闭上眼歇一会儿吧。”

        “我不要,我怕我闭上眼,你就不见了。”

        “不会的,”眼前之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扭曲诡异,阴森森的语气钻入耳中,激起一身寒气,“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我不是纪长宁。”

        话音落下,晏南舟似有所感,猛地坐直了身体瞪大眼睛,可眼下之人却突然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人,面目狰狞,双眸流血,裂开的嘴角快要贴着耳垂,浑身满是黑色的脓包,脓包炸开,里面蹦出来一条条乳白色的肉虫,眨眼间便爬满的全身。

        阴冷的声音贴在耳边响起,令人无端感到恐惧,“晏南舟,我被你害得好惨。”

        “不是……”晏南舟面露惊恐,惊慌着解释,“我没有……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

        他双手抱着头来回挥舞,试图赶走眼前恐怖的画面,撕心裂肺的喊叫着,整个人脸色苍白恐慌,像是要碎掉一般。

        周遭安静下来,晏南舟抬头环顾四周,只见那个恐怖的人消失不见,只有自己在一个漆黑的喜堂,椅子上的灵位透出几分诡异,他身上的大红喜跑红的发黑。

        “晏南舟!”身后又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晏南舟回头,只见喜堂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山间陵的竹林,纪长宁抱着剑站在竹林之中,眉眼温柔的冲他招了招手,“今日怎不练剑了?”

        神情一愣,目光呆滞,晏南舟甚至还未来得及反应,又听右侧传来了纪长宁的声音,“你说,生个女儿好?还是生个儿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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