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舟亦是抱拳回了礼,郑重严肃回,“他日重逢时,再与你痛饮三百杯。”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二人对拳起誓,郑重其事,情真意切,是无需用言语表达的挚友情意。
直到江师兄转身离开消失在巷口的拐角处,纪长宁才幽幽开口,“江师兄这人倒是重情重义。”
“是啊,”晏南舟嘴角上扬,语气淡淡道:“在万象宗的那些年,他帮了我许多,我一直铭记于心,在世人逗不信我时,他一直都是信我的,我心中十分感激。”
纪长宁看人一眼,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仿佛不知道晏南舟的悲惨,那心中的内疚便会少几分。
“走吧。”晏南舟一把拉住纪长宁的手往前离开。
在过去那么多年中,二人从未像此时此刻这般走在阳门镇的街道上,没有万象宗的那身弟子服饰,无人只找他们是呼风唤雨的修士,只当是对平凡夫妻。
买了不少有意思的小玩意儿,还尝了许多蜜饯糕点,不吸风饮露后才发现,原来世间有这般有趣美味的吃食,而不是味如嚼蜡的辟谷丹。
走到一处绿植藤蔓的高墙下时,纪长宁突然停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处。
“怎么了?”晏南舟觉得身旁之人神情古怪,不由出声询问。
“我好像从未与你说过,我便是在这儿遇见师父和师兄的,”这是纪长宁第一次提及过去,语气平淡的像是在讲诉别人的故事,“当时我躺在满墙的迎春花下晒太阳,师兄以为我是身体不适,反倒把我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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