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成亲这般大事,自是得支会薛师兄一声。”
话音落下,纪长宁眉头一皱,不悦道:“你疯了吗,这段时间无量山定是加强戒备,严防严控,此时去无量山其实自投罗网?晏南舟,你是不是……”
纪长宁好似明白过来什么,不确定道:“你是不是不喜欢薛师兄?”
闻言,晏南舟抿着唇脸色一沉,只是语气不佳回应,“没有,我怎敢不喜欢他,他是你师兄,还是你恩人,年岁也比我大上许多,又知情识趣,比我讨人喜欢不说,按理来说我也得喊一声师兄,更莫说我的无为剑原本还是他的,我感激他还来不及,怎会不喜。”
话说的好听,却不是脸色太过难看纪长宁险些快信了,她没忍住笑了笑,打趣道:“这么说来,也不无道理。”
晏南舟咬着牙脸色更难看了些,委屈道:“我知我处处不如薛师兄,若是他还在也不会有我什么事,我应该感恩戴德,磕头致谢,我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无人在意罢了。”
“差不多行了,”见人委屈巴巴十分介怀的模样,纪长宁感到头疼,只当自己逗的人自己哄,放轻声音安慰,“别逼我扇你。”
于是乎晏南舟扭头看着人,委屈至极,眼中写满了控诉,直看的纪长宁头皮发麻,只能用指腹勾了勾这人的手指,温声道:“旁人再好与我何干,我只知我要嫁之人是你晏南舟。”
一句话,让晏南舟的脸色由阴转晴,眼睛一亮,上扬的嘴角怎么压都压不下来。
“如何,可满意了?”纪长宁无奈询问。
“一般吧。”
见人这般模样,纪长宁笑而不语,随后认真道:“此处不能久留容易被人认出来,咱们快些离开吧。”
被顺毛安抚好的晏南舟怎敢有异议,连连点头随人转身离开,余光却瞥见了一个人影进了一个巷子,他眯了眯眼,拉着纪长宁追着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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