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提及之前那事,段霄的脸便黑了三分,厉声道:“谁同你说我纪长宁情根深种了?”
杭闻眨了眨眼,虽没回答可眼神说明了一切。
“我欣赏她为人,珍惜她这个朋友,为她的死而感到惋惜,所以时常会想到这个人,但这并非出于男女之情,你可明白?”
“嗯,明白,怎么不明白。”杭闻敷衍了句。
段霄眉头一皱,有种有气没地洒的无奈,瞪了人一眼转身离开。
“欸,师兄,你怎么走了?等等我!”杭闻一脸茫然,急急忙忙追着人而去。
他们一走,晏南舟便和苏妙语从桥头走了过来,后者笑意盈盈目光盯着晏南舟的侧脸,深陷于此人容貌,还不忘替他介绍,“这是陵天岚的夕元节,用于祈福消灾,年轻男女还可在今晚结交心仪之人,双方若是互相属意,放飞烟火之时,将自己的头发交托对方手中,便能恩爱白头,结三生情缘。”
说完,她还不忘偷偷摸摸的瞥了晏南舟一眼,那一眼可谓是情意绵绵,缠绵悱恻。
可晏南舟似看不见一般,只是笑着敷衍,客气又疏离,“原来如此,当真是有趣,若非仙子相邀我怕是难得一见,过两天等我回去,一定会好生说于我师弟他们听。”
三言两语便将这话题跳过,气得苏妙语脸色都黑了不少,随后反应过来,震惊道:“你要走?”
“自然,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
话音落下,苏妙语的脸色更难看了,咬着唇一脸怨怼的看着人,那眼神似在咒骂晏南舟负心薄幸,狼心狗肺。
若是一般人许是会感到窘迫和羞赫,和晏南舟并非一般人,依旧眉眼带笑,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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