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七整天到晚神神叨叨的,我看你也不怎么正常,”易上鸢没好气翻个白眼,只有在刘小年面前她才能露出最真实的一面,连说话都自在了不少,“你收拾一番待会同为师去一趟青霄峰。”

        “去青霄峰做甚?”刘小年眨巴着眼。

        “古圣死了,咱们去瞧瞧可有热闹看。”

        “啊?!”

        刘小年一看见他师父这表情便知道不安好心,果不其然见易上鸢特意没穿繁琐的宗主服饰,而是穿了身艳丽的粉色裙装,便知道此行不简单呀。

        易上鸢这身衣衫还是当年叶东川大寿时穿过一次,对万象宗这种枯燥无趣,连衣衫都是清一色老白或者蓝黑配色的宗门来说,实属从未见过。

        故而当二人到了青霄峰立刻引起了众人的关注,宋允书作为知礼堂长老自是早早到场,孟晚一身白色孝衣正跪在地上烧些纸钱,红红的眼睛应是哭了许久的缘故,不显难看,反倒多了几分素雅的美。

        除了这二人钱奕君和娄渊也出现在青霄峰,其中尤以钱奕君最为激动,上前指着易上鸢破口大骂,“易上鸢你究竟是何用意,身为宗主未尽宗主职责便算了,今日师叔羽化,你还穿这般艳丽的衣衫,其心可昭,就不担心师叔他老人家九泉之下不得安宁!”

        易上鸢不慌不忙,伸手拍开钱奕君快怼上自己鼻子的手指,掀眼冷冷看了眼,轻笑道:“钱师兄这话说得就难听了,师叔羽化本宗主心里自是异常难受,面上虽不动声色,你又焉知我未心里流泪?”

        “漂亮话谁都会说,心里是不是这么说的又是另一回事。”一旁的娄渊冷嘲热讽了句。

        闻言,易上鸢瞥了他一眼,并未搭话,而是看着钱奕君继续道:“而且师兄先前也说了,师叔他老人家,大家伙都知道,师叔他老人家今年已有两百余岁的高龄,虽说是用了一些阴邪的法子,但有句老话说得好,老而不死是为贼,就师叔这般高龄,莫说放在普通人之中了,哪怕在修士也是喜丧,即是喜丧怎还哭哭啼啼吵得他老人家走也走的不安心,应当开心愉悦些,依我看,咱们不妨大肆庆祝一番,你觉得可好?”

        “你……”钱奕君气急败坏,可实在没有易上鸢这般不要脸,许多话说不出口,只能气得手指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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