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一段距离,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夏侯菏泽才冷声道:“段绪风这老狐狸戒心太重,看来想借他之手去查易上鸢这法子行不通。”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端木文良压低声音询问。
夏侯菏泽背着手盯着屋檐下的灯笼,并未回答而是问起了其他,“你师兄近日如何?”
听人提及关越,端木文良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和气恼,却还是恭敬回答,“在房中禁足思过。”
“这么久了他也该知错了,回去你把他放出来,为师有事需得他去做。”
端木文良抬头神色不悦,语气急促道:“师父,师兄勾结外人,同晏南舟邪魔妖道为伍,险些量成大错,如此轻的惩罚就不怕其他弟子有异议吗!”
“是其他弟子有异议,还是你有异议?”夏侯菏泽脸色一沉,侧眸看向身旁之人,那双眼中好似看穿了所有,“文良,为师从未强求你们师兄弟要和睦相处,但也从未要你们自相残杀,欲将对方除之后快,你的所作所为,当真以为为师全然不知吗!”
“我……”端木文良眼神慌乱,忙垂下眼眸。
“好生把心思放在修行上,至于其他,莫要强求。”
说罢夏侯菏泽拂袖而去,端木文良抬眸盯着人离开的背影,握紧拳头,磨着后槽牙,也只能气恼不已的小跑跟上去。
鞋底踩过枯枝碎成了几截,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宋允书闻声望去,便见一人抱手倚靠着门框,将光线挡了大半,侧眸打量着自己,那眼中戏谑的神情半点不似一宗之主该有的威严。
“你怎来了?”宋允书收回目光继续整理手中的书籍,无视这不请自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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