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歪头看了一会儿,扑腾着翅膀飞离这棵枝丫,重新寻了一处栖息,鸟爪紧紧抓住树枝,鸟喙一张,发出极其嘶哑的叫声,“哇——哇哇——哇——”
这叫声极大,令从树下走过的人都抬眸看了看。
“呀,真晦气,怎么青天白日的会有老鸦呢。”一有些胖的妇人看着头顶的黑色不详之鸟,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侧眸同身旁之人念叨。
她身旁的人背着药箱,正是袁茵茵,此时也看了眼树上正在梳理黑色羽毛的鸟,心中浮现出一丝不安,只好轻声道:“张婶不必送了,我就先走了。”
张婶忙回应,“小袁大夫辛苦你跑这一趟了。”
“不碍事,”袁茵茵笑了笑,“记得每日都要煎药。”
“放心放心,我都记着呢,”张婶说着叹了口气,“我家大宝这病多亏了你们,要是没有你和赵先生,都不知道怎么办,可惜赵先生好人没好报,你说多好的人啊,怎么就被妖魔害了呢,唉,这人啊,活着不容易啊,不容易。”
听人提及赵是安,袁茵茵眼神一暗,握着药箱系带的手紧了紧,随后又恢复正常,轻笑了一声,“阅微草堂还有事,我就先走了,有事张婶再去寻我便是。”
“那,小袁大夫慢走了。”
袁茵茵朝人点了点头,将药箱往上垮了垮,转身离开,转身的一瞬间,脸上的笑意便消失不见,垂着眸就这么安静的回到了阅微草堂。
她刚把门关上,一转身一把刀便横在了脖颈旁,泛着森森冷光,刀身甚至映出了人影,只需再偏移一寸,便能将她脑袋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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