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纪长宁瞳孔放大,哑着声重复,“为夫?”
“阿宁,”赵是安皱了皱眉,顿时担忧不已,“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莫要闹脾气,快些让我瞧瞧。”
说罢,他忙拉着纪长宁走到一旁石桌前坐下,替人号了脉,再三检查一番这才松了口气,“吓了我一跳,还好无事。”
纪长宁看着人看起在演独角戏,好一会儿才出声询问,“我与你……成亲了?”
听见这话,赵是安脸上露出羞赫却满是甜蜜的笑,“你呀你,哪有人把自个儿成亲之事都忘了的,无妨,你忘记一次我便同你说一次。”
一边说着,赵是安紧紧握住纪长宁的手,含情脉脉道:“你重伤昏迷被我救回来,朝夕相处日久生情,我钦慕于你,你好像也对我有些好感,你我之间有了三书六聘拜了天地,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是我今日又惹你生气了,要不怎这般奇怪?”
“不对,”纪长宁抽出手隔开了点距离,眉头紧皱,摇了摇头否认,“不是这样的,”
“阿宁?”赵是安神情满是不解,“你到底怎么了?”
纪长宁头疼欲裂,对眼前画面感到陌生和困惑,咬着牙反问,“你还记得万妖林吗,还有晏……晏南舟,你不是应该……”
“这样不好吗?”坐在对面的赵是安歪着头反问,那双眼睛没有刚刚的温和,而是透露出些许诡异和阴邪,“我还在,你也还在,大家都好好的,难道你不希望我活着?阿宁,你不想我活着吗?”
那张脸上得温和皮相开始崩塌掉落,直勾勾看着人时,无端透露着邪气,唇角一勾,那些温良有礼的气质仿佛是人错觉,令人后背涌上一股寒气。
“你不想我活着吗?”赵是安步步紧逼,一把掐住纪长宁的脖子,面目狰狞,恶狠狠质问,“你不想我活着对不对,你巴不得我死!因为你,因为晏南舟,是因为你们我才会惨死,是你们害得我落得这般下场,该死的是你们,你们才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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