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屋里又再次陷入安静,好一会儿袁茵茵才又出声,“也不知纪长宁在做什么。”

        此时恰逢一阵风,香灰抖落下来,好似在回应袁茵茵的话。

        “说了半天你没有一点反应,一说起纪长宁你就来劲儿,”袁茵茵嗔怪了句,又起身将那香灰擦拭干净坐了回去,没好气道:“你若当真心悦她,不如好生庇佑一下她,我不知她要去做什么,可定然是凶险万分,她是有大能耐之人,我劝不住她,你在天有灵就保佑她平安无事。”

        说着说着,袁茵茵更像是在自语了,也没个思绪,想到什么说什么,她说自己一开始并不讨厌纪长宁,不过是害怕纪长宁夺走赵是安罢了;说纪长宁应是过得不好,连痛极了都忍着不哭出声;说自己医术精进不少,称得起一句袁大夫了。

        最后,困意袭来,也不过化为一句,“师兄,我想你了……”

        屋里再次陷入安静,微风吹过,白色的蜡烛滴落下来,犹如落下了一滴泪。

        嘀嗒。

        水滴落在水面上,水痕一圈一圈扩散开来,泛起了道道涟漪,水中倒映出人的身影一闪而过。

        纪长宁左右张望着,有些不知身处何方,四周雾气氤氲,寂静无声,只有不知从何处传来水滴声,一滴一滴,萦绕在耳边。

        她踩着雾气前行,可前方的道路看不清方向,整个人被雾气笼罩,不知走了多久,不远处出现了一扇门,推门而入,浓郁的白雾消散开,露出了雾气之后的景象,枝繁叶茂的樟树,干净整洁的庭院,身处其中有一种不知真假的茫然。

        这是?阅微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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